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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小柚子第个收拾好东西，目标明确，背着小书包直接抱住了殷澜的大腿。
李清玉欣慰地看着他，对殷澜道：“自从你来了之后，这孩子真的是活泼了不少，以前在幼儿园基本整天都不说话的，只埋头画画，现在竟然愿意和其他小朋友起做游戏了，真的很难得。”
殷澜捏了捏他的小脸。
她突然很想知道，以前小柚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和别的小朋友玩，为什么不愿意说话？
小朋友个个被家长接走，祁烨廷还没来，殷澜将小柚子带到小角落，轻轻问道：“柚子宝贝，殷老师可以问你件事吗？”
小柚子用力点头：“嗯！”
殷澜斟酌了下：“小柚子以前……为什么不喜欢和别的小朋友玩啊？”
听到这个问题，小柚子低着头，小嘴微微抿着。
殷澜耐心地等了半天，他却还是句话都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