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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苏曼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秦凯一边发动车一边问道。
苏曼苦笑道：“我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阎罗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姚玲儿在一旁伸着小脑袋问道。
秦凯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方晨有什么更硬的背景？”
“切，刚刚我离你那么近，我都看到了，那阎罗王就是在跟你求饶。”姚玲儿白眼道。
秦凯笑了笑，不置可否。
往回走的路上，苏曼说道：“你说的一曼集团，开张的话也需要人，要不把苏氏的老员工挖过来？”
“不要了。”秦凯摇头道，“那些人都是混吃等死的墙头草，思维都已经固化了，就让他们跟着苏家共生死吧。”
苏曼皱眉道：“那新公司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