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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喝了，事情却没有谈成，李瑁哪敢去医院，只得舍命陪君子。
柯总与他的秘书先行离开，去了几条街外家叫作雅典的kv，打听清楚的汪卫则留下来结账。
望着静静躺在饭桌上的崭新计划书，李瑁苦笑着刷卡买单打发票。
“老大，姓柯的家伙不会忽悠咱们吧？”正在开车的汪卫问道。
李瑁此刻瘫倒在后座上，脑袋里醉晕晕的，手脚都开始麻木起来，要不是身体素质强悍，刚才吐了之后就昏迷不醒了。
“不，不会，看情况这位柯总算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想跟咱们谈，根本不会吃这顿饭，今天加把劲把合同拿下来，以后的日子就轻松了...”
“铃铃铃”又是阵铃音响起。
李瑁赶忙掏出手机，本以为是梅总打来询问进度的，看了来电显示后竟然是妻子陈珊打来的。
就听对方语气柔和的问道：“今天几点下班？”
“唉...临时来省城谈笔业务，估计晚上才能回去。”李瑁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同时心中升出股奇怪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