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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凝儿让你失望了。”
“嗯？什么失望？”
“凝儿没法压制境界，都一连突破，达到玄元境四重境界了。”
“这个，夫君我已经知道了，知道凝儿你已经玄元境四重圆满，比那个女疯子还强不少。”
“……夫君，青濯妹妹不是疯子啦，她其实好几次救了我呢。不过她要是再欺负夫君，凝儿就，就，就和她翻脸。”
“算了，不提她了。你所说的‘失望’，重大事情，就是境界提升了，让夫君我失望？”
“嗯，凝儿强行压制境界，却也压不住啊！突破的境界太多了，太轻松了，感觉和诡异幻境似的，很不真实——啊，疼。”
“真实了吧？”
苏离用力拧了一下方月凝的腰，掐着一块肉，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真，真实了。夫君你，你真是太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