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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的身体顿了顿，然后再次轻笑道：“不，川流时，我是真心的希望如此。”
她的笑，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温柔，但是现在的林炽从中看到了温柔之下不一样的地方。
那温柔之下，是非同一般的空洞孤寂伪装逞强，以及如同她名字一样的忍耐。
蝴蝶忍，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看不透……
林炽指了指蝴蝶忍的额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这里为什么充满了悲伤与愤怒？”
“我能清晰的嗅到，那种悲伤与愤怒的情绪遮住了你的一切，甚至成为了你的行为准则。”
“哪怕你的笑容一直很温柔很美丽很令我着迷，但你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憎恨着我吧，在憎恨着鬼吧。”
“所以，请不要说什么要和我做朋友的话了。”
“如果可以，不要再笑了，让我看看真正的你吧。”
那悲伤可能是源于过去的某段经历，但是那愤怒绝对有对自己的一部分，她在憎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