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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明摆着嘛！”韩宇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蒋舟是内奸，小嫂子不知情。第二，蒋舟和小嫂子都是内奸，他们都是信泽的人。”
韩宇看着顾铭寒暗沉下来的脸，清了清嗓子，“我怀疑是前者，咳咳，不过小嫂子那么精明，能不知道吗？”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不少，很是没有底气。
顾铭寒舌尖舔舐着后槽牙，“你可以直接说她是内奸。”
“我没这么说。”韩宇眼神飘向别处。
“但是你确实是这么想的。”顾铭寒脊背向后靠，“没有确凿的证据，随便定一个人得罪名是不理智的也是最愚蠢的。”
“铭寒，你记不记得上次竞标的事情，你被信泽坑了一把？算了，估计你也想不起来。”韩宇摩挲着下巴，“要不你用这件事情试探一下？”
顾铭寒摆手，“你要是实在闲就去找宝珠，我还有事要忙。”
韩宇扁嘴，“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万一你把你一个商业间谍娶进家门呢！”
顾铭寒嗤了一声，“ZX奢侈品公司和Z博士，哪一个不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利益？不说设计师的身份，单单一个Z博士，随便一款药剂都能让她富甲一方，她有必要做商业间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