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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消停一小会儿,门外边的走廊里又传过来大婶儿的怒吼,那动静仿佛棚顶都在跟随着气浪一起颤抖,一时让我真真是听不着一点儿晏姐的吧唧嘴声了。
早已经习惯了大婶儿说来就来的暴粗口,这会儿,我也见怪不怪了。她就是那样的一副野性子,跟宗熊一模一样,是谁也惹不起的主子,大楼里的人都知道。
或许,有一天有人敢捅大婶儿这个马蜂窝,我猜那人,除非是兰老板。
怎么说呢?大多数时间,大婶儿的暴粗都是出于“护主”吧!大婶儿的老板,那位瘦小枯干的中年男士,谁知道是被她感动地还是吓地,一看着她真哆嗦!
话说回来,同行是冤家。两个商家都出售一样的货品,又偏偏门对着门儿,难免摩擦,这斗嘴的事情跟家常便饭一般习以为常。
跟大婶儿对骂的就是杜鹃的前主子,她曾经的好闺蜜,余年年。余年年的声音又细又温柔,即便是在吵架的时候。反正在这个大楼里,无论男女老少,我看谁的动静也高不过大婶儿,那如狮吼一般地动静,胆小的非得吓坏了不可。
这会儿,晏姐一边吃着她最爱吃的枣糕,一边跑到人家的门口站着看热闹,就像是在电影院里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大口的嚼着苞米花般惬意、舒坦。就比如说成是没有这场电影的播放,就咽不下去那口苞米花,看来我出去给她买回来的枣糕让她吃得正是个时候。
我是一个爱静的人,喜欢一个人的独处,但有时我也喜欢热闹,是那种自由的小市场的喧闹声音,小商贩们讨价还价的声音,或者是大海的波涛跟海鸥不停的争吵,那种大风也无从下手在中间调解只能越吹越狠,恨不得一瞬间消灭了它们的声音。
大脑的记忆功能也是有限的,不能什么都往里边塞,与其今天过眼明天忘记,跟一个机器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心若是小了,所有的事情就都大了,心若是大了,所有的事情又都变得小了。有时候我在早晨,会一丝不苟的看着孩子手里拿着曲奇饼干放在酸奶盒子里占上一下,然后放进嘴里,脸上的微笑就象是晴空里突然的一道闪电,照亮他英俊的面庞,这样的日子我无论如何是过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