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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杜鹃说每天半夜白云必须得吟诗一首,无论是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天。
终于在一天夜里按压不住火气的杜鹃暴发了,她自己形容自己就象是一个充满气的嘎斯罐子一般,在白云“哗啦啦”的扯开窗帘吟了诗,又扯回了窗帘刚躺上床的时候,她就“轰”的一声爆炸了。
她一脚就把白云踹到地上去了,肺都要气炸了,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杜鹃说到这里时,满脸还通红的,一瞬间,有一种又被往事点燃的感觉。唉!你看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心里的愤恨都难添平,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我打个比方吧,就比如说在几十年以后,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就算是杜鹃被埋进了坟墓里,白云若是跟着甜甜前来祭奠,你就甭想白云会一个人前来,我猜想。杜鹃一准能从坟墓里蹦出来,两人接茬在狠狠地干一仗。在这里我只是打个比方,绝对没有咒杜鹃比白云早死的意思,请原谅我这个比方打的似乎有些个不妥当。
杜鹃就是说把白云一脚踹到地上去后,白云从地上蹦起来二个人对骂了半宿。
杜鹃骂白云脑子有病,一个多月了,就他妈的会吟一首诗,第二首都不会。
哦!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白云的“吟诗一首”的意思。
是啊,难道这是午夜复读机吗?我记得当时为了缓和一下杜鹃的心情,我还跟她打岔扮演了一把柯南。我说:“难道说白云是李白在世吗?你看,他们的名字都有一个“白”字,瞑瞑之中就这么巧合吗?你有没有想过?”杜鹃看了看我,翻了个大白眼,情绪不太稳定又有点激动地说:“你可了倒吧!李白斗酒诗百篇,白云就会那一首,谁天天半夜听着不烦呐?在说了,外面下着大雨,刮着大风,哪来的床前明月光啊?还他妈的疑视地上霜,下大雨,那是夏天、那是夏天、那是夏天哪来的霜?就算是夫妻那点事整到一半儿的时候,白云忽地爬起起来“吟诗一首”去了,回来还想把那事接茬续上,去他妈的吧,老娘不玩了!我要是不跟白云离婚,现在可能我他妈的就是那个满大街跑的疯婆子。”
杜鹃越说越激动,空气好象都凝固了在此时。我半天没有搭话,想让杜鹃平静一下心情。我想此时身旁若是有一位男士,一定会递给杜鹃一根香烟,在烟雾的缭绕之中让她稳一稳心神,杜鹃是吸烟的我见过。
沉默了好一会儿,嗯,我点了一下头,半天才回过味来,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一毛钱的作用啊,因为这明明是一本回忆录,都是过去进行时,还是不知声了接着听杜鹃的叙述。
杜鹃说大吵过后的第二天,下班刚进门的杜鹃就被白云请来的救兵指着鼻子一顿臭骂,不用说她是谁大家都能猜得到,自然是白云都二十多岁了,还端着饭碗撵着喂饭的白云的妈,杜鹃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