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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一到,不禁开怀大吃、开怀大喝起来,就连很久脸上都没有一丝笑容被病魔折磨得就要够呛的猪仔都象换了个意气风发的人一样,喝得飘飘欲仙起来。暂且就称呼他“猪仔”吧,一直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他,曾经公式里定义的关系似乎从来也没有正儿八经地过上几天儿。貌似的神合,伴随而来的是纠结的感情、扯不断的亲情、通通地拧成一股乱麻,理也理不清。姑且,先不把身边的直系亲情解释为划地三尺,老死不相往来。我想,单单是猪仔自己,病魔没有一天不在噬咬着他脆弱的心灵,还有人情的淡寞,乃至猪仔在夜里时不常的偷偷啜泣。这个世界啊,无论是谁,贪心一念起,必将会被痛苦的镣铐禁锢得老老实实。多少的金钱都难以挽回半分儿的后悔,更换不回来身体的健康跟家庭的完整。
我想,酒对于猪仔来说,既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又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前世,猪仔曾亏欠了酒多少呐?今生,注定了一场未完又来一场的烂醉如泥。
酒,你是魔鬼的头子吗?把猪仔变得是这般的糟糕!
这一刻,幸福就象对门儿人家的事儿,你看得到、听得到,咫尺之间却摸不着。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气还是狠狠地冷了一把。冷风象刀子一样割痛了脸,实在是一种干巴巴的新鲜样冷法儿。
春寒料峭,在季节交换的这个结骨眼儿上,北风又开始耍起威风。保准它在想,难到人们光看到桌子上面的吃喝而不把我当盘菜吗?那可不行。
“年年岁岁花想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象往年一样,长辈们开始张落聚餐,孩子们的拜年大戏就此拉开了帷幕。那种兴奋、快乐的劲头仍然是大大超出了一般的节日。
“你们快看,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红包,一人一个。”一堆姑妈、姨妈、舅妈们从各自的皮包里拿出来一打红包,挨个给着说。这会儿,印象里欢跳乱崩的孩子们的年过到了高潮。酒过三寻,菜过五味之后,各自散去。从明个开始,还得折腾个几天,就象演员赶场一般,东家出来,西家入。过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窜门,少的给老的挨家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