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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太太激动地抓住了风隅玿的衣袖,语气急切:“玿儿,快将娘的人像给抢回来,那是娘最宝贵的一件嫁妆啊,不能丢的。”
“好,娘,你等着。”风隅玿扶着风老太太坐下,随后出了里屋。他很清楚那尊雕像对风老太太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平日里被老太太视作生命一样的东西,对老太太有着特殊意义。因此,其他东西可以不要,但这个,他是铁了心要拿回来的。
他很快走过去拦住了那名官差的去路,语气强硬道:“其他的东西随你们搬,但还请将这个留下。”
官差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两人便发生了争执。而风隅玿寡不敌众,很快便被几个官差给束缚住了双臂,按压着跪在了地上。风老太太见自己的儿子身处这样的境地,神色一下紧张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跑了过去,最终做出了让步:“官爷,那个玉像我不要了就是,还请官爷饶过我这儿子吧。”
“早如此,不是就不必受这份罪了?放过他?东西搬完了,自然会放了风大官人的。”官差为了防止现在放开风隅玿,他会再次反抗,于是并没有答应风老太太的请求。
风老太太房内的东西现在正搬得火热,而与此同时,风遥玦房里的洗劫已经接近了尾声。干净整洁的屋子早已变得混乱不堪,就连绣床上的被子都未能幸免于难,乱糟糟的随意躺在了床下。除了地上的混乱,剩下的便是其他地方的空荡,他们翻箱倒柜,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未放过,包括桌上的银制香炉。
李翩儿坐在那气得脸色发青,她只恨自己这个肚子,不然早要这些人好看了。而风遥玦倒是表现得淡然,与李翩儿对坐,抱着李翩儿的吉他已经摆弄了一阵子,试图将那根断了的弦给接上。
李翩儿此时心情格外烦躁,看到那些人就觉得不舒服。再垂眼看看风遥玦的手,都已经勒出了痕迹,而弦却并未接上。她夺过吉他放在了桌上:“相公,不会接,就别接了,小心伤了手。”
“是为夫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风遥玦深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