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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玄姬掏了掏耳朵,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过去。
“呵!”姜玉泽咧嘴一笑,紧忙捂着耳朵后退到江直歌身后,大声说:“恶婆娘!来呀,真是,我师父在这里你又打不着我!”然后吐了吐舌头,做个嚣张的鬼脸给她。
江直歌仿佛习惯了,才不会管不知死活的徒弟,自顾自的把一块长满青苔的百斤重黑色石板掀开,里面藏着十来坛子酒,都用红绳青泥封了。一个个酒坛子整齐的摆放着,他伸手取了一坛子酒,小心的吹了吹灰尘,好像只有对着酒的时候,他才这么认真。
“灵儿你赶紧过来,那女的可凶可凶了!”姜玉泽手忙脚乱把灵儿拉过去藏在身后,对玄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灵儿,你师父呢?”揭开封口喝了一口,江直歌爽的心肺通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才问起来正事儿。
“对啊!灵儿你师父呢?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说这荒郊野岭的多危险,碰见坏人怎么办。”姜玉泽偷偷的瞥了一眼玄姬,还有她身边的光头和尚,觉得都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小兔崽子就别操心人家了,你们几个加起来都没她安全。”江直歌想了想,继续说:“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儿啊。你师父跑哪儿去了,就这么不管你?”
“姓萧,莫不是太虚宗的人?”玄姬突然抬眼看向萧灵儿。听邋遢鬼的语气,这个萧灵儿来头不小,
而萧家……就只有太虚宗最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