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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像是曾经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转，被她忽悠的丢尽脸面、成为京城笑柄的蠢货？
眼下的盛清宁，分明是个人精！
盛婉儿被她问了个哑口无言。
她若是答知道，不就露出破绽让人生疑？
若是答不知道，盛清宁定会质问她插什么嘴，然后直接给胡姨娘准备后事？
不管怎么回答，都只会掉进盛清宁的仙境里。
盛婉儿紧紧咬着牙关，狠狠地盯着盛清宁，“我自然不知道！”
“那你多什么嘴？要是你是毒医，就你来解毒不就成了？如若不然，就闭嘴。”
盛清宁冷哼一声，周身气势散发开来，与先前的盛夫人如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