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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已经知道这种药现如今只能支撑不到六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薛宁就在gps上设定了一个五个小时的提醒。
树林里还是藤蔓密布时儿密集时儿松散的,我们照旧穿梭在其间,轮流着开路。拉巴的方向很好确定,因为我们不时能听到远处传来他大喊大叫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那么远的。
我们的方向依旧是北偏西一点,能透过密集的树冠,看见天空,没有阳光洒下来,有些阴沉,树林里在我们出发不久就开始变得闷热起来,胖子把衣服都脱了,但是被有些带刺的藤蔓扎的满胳膊的血印子,只好又套上。
下午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已经行进了大概八公里不到。确实是慢了点,但是真的不是很好走,前边拉巴的声音也时有时无,但是方向一直都是那边,他也一直都在往林子的深处跑。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从早上到出发到现在为止已经吃了第二次药了。之前给他喂的药按理来说效果应该是已经过了,但是他却还没有中毒昏迷。这让我们几个很不解,环境又没有发生变化,也不像已经走出毒气区域的样子。我们也不敢轻易去尝试是否已经没有毒气了。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胖子就来了一句;“什么玩意。”我见他一把摸在脸上。接着我就看见,一滴水珠打在了他的脸上,我们同时抬头,几滴水也打在了我的脸上。过来一会我才意识到是下雨了。
起先只是些些零星的雨点子,我们都穿着防水的冲锋衣,帽子一扣也感觉不到什么。结果没过多久雨就大了起来。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下的雨。就跟有人在我们头顶拿着高压
水枪冲打我们一样。
冲锋衣的防水性就已经不怎么管用了,我们三个连背包都被浇了个透心凉。还好背包里怕水的东西都是单独用防水的密封袋装着的也不用太过于担心。雨下成这样我们也没法在走了,就只好四下找避雨的地方。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钻进了一个三人才能的环抱住的树干底下,树根突出里面有个凹陷,上面还有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因为完全没有想到会下雨,所以之前行李里的遮雨用的大帆布也没有带。我们只好用睡觉的时候垫在身下的防潮垫,还有冲锋衣胡乱的铺在头顶,费力钻进树根下的凹槽内凑活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