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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证明。”胖子挠着头失笑。一会似乎有些火。“这他娘怎么证明。”胖子在哪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怎么证明他是他自己。
薛宁倒是先开了口:“我不知道你在幻觉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一定是你看到了及其让你恐惧的东西,这些我们也在之前拉巴身上看见了。但是我想,不管是自然为之,还是人为。他都是抱有目的性的。”我茫然的看着他,他停住话语,没多久做个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好意思,跑题了,其实我的意思就是,你现在是否是幻觉并不重要。”
学者就是学者,总是能把我们很容易听懂的东西用及其复杂的语言讲出来,薛宁虽然说得很笼统,但是我也大致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我是否在幻觉里并不重要,如果不在那一定是好事,若是在,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来改变现状。就如周公梦蝶,不知我是周公还是蝶。最坏的情况顶多是被吓死,那些似有似无的东西,它既拉不长我,它也压不扁我。至少没有痛苦。
我叹口气,就表示对他话的认可,其实现在回头想一想,对于他们的不信任也大致就是那种多重的幻觉对我造成的正真伤害吧。到这里或许有人会认为这算什么伤害,但是你要是换种思维方式来想这个问题,就会觉得毛骨损然。如果当时,我们三个都受到了幻觉的损伤,都对眼前的两人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你觉得后果会怎样?
话了,他们也没马上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来我才知道了他们的苦衷。我是吃喝了些东西才发现不对的,他们似乎也是因为我这一闹忘记了这茬。吃的东西是胖子用酒精炉子煮的些真空包装的杂烩,一闻那香味,我饥饿感上头,胖子连给我喂了两碗。
事情其实比我想象的还要惨,我当时自荐守第一岗,其实没到十分钟就已经睡着了过去。说到这我有些尴尬。但是事已至此,也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
变故是我们睡着后半个小时发生的。薛宁是常年在科学院里搞研究的理论派,自己也是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这次亲自来考察,也是为数不多。他自然是不能习惯这里的环境,随便打地铺睡地上自然也是睡不安稳的,结果这不没睡多大一会就醒了,其实还真要好好感谢他不然我们可能已经报销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