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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他还真的就是那样想的，但是被省钱说出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
不仅仅是他，连如意都这样想的。她可是才刚刚没有当人当多久啊，这样的状态和皇帝在一起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她真的是一点都不甘心。
可是如果省钱真的要将她带走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反抗。
因为之前她就已经说过了，只要能够救皇上，她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但是后面又听沈前那样说，她倒是有些惊讶起来了。
沈前解释道：“你在凡人的世界里面生活了太久，妖性几乎都快没有了。这是很难得的，所以我要帮你退去妖身，化为凡人。”
“我，真的可以变成凡人？”如意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皇帝也有些不可思议。
沈前继续道：“当然可以，别人做不到那是别人，我是妖王，我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只要我愿意，你就可以变为凡人。这也是我对你的惩罚。你作为妖精的寿命至少还有500年可以活，但是我把你变成凡人，你就只剩下短短几十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