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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前叹息，道：“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你自己想想吧。”
常恨道：“喂，有没有搞错？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
“当然是你是师傅了。”沈前道。
常恨道：“我是师傅你还敢这么对我说话。”
沈前望着他，翻了个白眼，有这样一个老不正经的师父，他觉得自己也挺倒霉的。
常恨道：“你这什么态度？”
沈前道：“对待师父最正常的态度啊，有什么地方错了吗？我觉得没有一个地方是错的啊。”
常恨想要敲他，可是又怕自己下手太重，这小子一命呜呼，就算了。
沈前道：“好了，师父，我也不跟你瞎胡闹了。说正事，只要我把生死簿拿出来，真的可以？”
常恨点点头，道：“怨灵想要消除的话，其实也不是很难，只要知道他们生前遭遇了什么事情，好好化解的话，他们一样会失去记忆，去冥界投胎的，他们是敌不过生死簿的。这是他们唯一的弱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