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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是他可以怎么办就怎么办的。
“走什么？怕我杀了你吗？”
这个声音，阴鸷而且压抑着激动，微微带着些笑，让人毛骨悚然。
沈前极速往后退的速度加快，但是始终没有转回去，他真的想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怨灵，有没有实体，但是他又不敢停下来，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所以对他来说，现在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沈前也知道，所以他没有慢下来，但是也在努力地辨明。
“哈哈，还像要看清楚我的样子吗？你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
沈前微微眯着眼睛，这个人，竟然还能辨别美丑？
智商一定没有退去，而且他基本上的审美都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