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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前看着她的反应，道：“你真的……我对你太失望了。”
小玉又哭了起来，道：“哥哥，不，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哥哥，你听我说……”
“你身上的怨气完成刚才已经感觉到了，证实以后，的确是我想的那样，你明明知道，我为了天下苍生做了多少事情，可是你却要破坏天下苍生，你这样，还敢说你是在爱我吗？”沈前说着好像很是痛心的样子。
小玉哽咽。
“哥哥，我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沈前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痛心，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玉道：“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在母胎里就这注入了怨灵之气，这怨气是对应下面的那些怨灵的。我的母亲被他们拿捏在手里，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做。”
沈前道：“所以你就替他们卖命了。”
小玉道：“他们的怨灵之气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心智，有些时候我自己是不想要发脾气的，可是就是因为他们，所以我才会……才会……”
沈前继续问道：“那你当初追杀沈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