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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不信他会把我给掐死的,但是我喘不过来气,他又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这样一来不到三分钟我就会翘辫子。
我使劲拍他的手背,意思是说我求饶了。
法医才松开手,他松手的一刹那我就扯着嗓子叫:“容衍……容衍……”
我的声音高亢嘹亮,法医再一次捏住我的喉咙,但是我已经叫出去了。
我不知道容衍会不会听到,他听到会不会赶来?
我也不知道法医干嘛想让我和容衍离婚,我和容衍离不离婚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法医的眼中,我好像还不如他每天解剖的尸体,他的手异常的冰冷,我能想象出这双天天握着解剖刀的手在那些尸体上划来划去能有什么温度?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地打哆嗦。
我快要死了,我的大脑缺氧,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