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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柳怡毫不犹豫道，“可以反复讨论，但也希望能尽快达成一致。”
“好。”陶石看着柳怡，虽然态度上他一直没有对这个女人有任何轻视，但现在内心里也没有了，“我会回去命人准备其中细则，还有第四个条件吗？”
“第四个条件就简单多了，也是我们合作最基础的条件。一旦有任何情报，我们都第一时间互相沟通。”柳怡说道。
“这个没问题。”陶石说道，“但我也希望你们找到情报后，不要公开，只告诉你们合作的人。”
“没问题。”柳怡当即答应。
“可还有其他条件？”陶石问道。
毕竟都提出互通情报的条件，听起来应该是没了。
“有，还有第五个条件，也是最后一个条件。”柳怡的表情变得严肃许多，说道，“贵族的人，至少合作期间，不能找我们的任何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