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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陈莲一直对自己下跪，俯首称奴，他并不愉悦，折磨的也是自己。
他生来如此，就算陈莲对自己有过杀心，但他宁可直接杀了对方，也不想看着别人这样。
既然杀不了，到现在陈莲受的苦也足够，至少能给自己一个理由放过她，也能让她有教训，再也不敢对自己放肆。
只不过放走陈莲，李涵肯定不愿意。毕竟陈莲是飞魂族长公主，是少主，若能一直掌控，能够得到的东西超过想象。
但是，李涵也说过陈莲完全交给自己。
……
陆安没有微凝，思索数息之后，看向陈莲。
陈莲见主人看向自己，岂敢对视，连忙低头，不敢言语。
“你当奴婢，可还习惯？”陆安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