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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奸细。”
白雪婷面对亮晃晃的利刃，坦然昂着头争辩。
“一个小姑娘而已，都别紧张，退下，让她说完。”
崇祯把林忠陪推到一边。
即使这少女是刺客，以朕的实力也不怕，没什么好担心。
白雪婷的眼中，像是回忆起非常痛苦和恐惧的往事。
“十几年过去了，我却还能清晰记得，建州兵包围了我们的城寨，族人被残酷屠杀，一个个倒下，持续三天三夜，叶赫河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我祖父，是当时叶赫族长，为了叶赫族的延续，提出只要对方统领代善发誓，不再杀叶赫族人，叶赫族就答应归顺建州，给他们做奴隶。”
“可是，建州人背弃了诺言，他们杀了我祖父，还杀了好多好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