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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们说不可以这么做，他们不听话，我把领头的人杀了，他们就听话了，因为他们明白，我杀他们十分容易，他们害怕了。”
“魔族也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现在不怕，是因为我还不够强。”
“我只需变得更强就行了，变得与他一样强。”
楚牧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陆青山心中有数。
“然后，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楚牧神第一次露出恼火这种情绪。
“什么？”陆青山隐隐察觉到，楚牧神与自己的这次交流，终于是触及到了核心。
“修行之路漫漫，这么多万年下来，总有人能够走到漫漫修道路的尽头，那为何只出了一个夏祖呢？”楚牧神问陆青山。
“对啊，为什么？”陆青山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