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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有笨。”李文杰摇头道：“你都知道给我送礼，为什么就不知道给长明哥送礼？”
方圆：“？？”
给江长明送礼？
他是收礼有人？
怎么看都不像！
“鬼市那么大利益，你以为执法局不知道？特别是长明哥，这段时间了解了不少。”
李文杰冷笑道：“可你们鬼市，一个个作威作福惯了，不将执法放在眼里，从未想过送礼。”
“那么大利益，谁不想占一份？你们不给，那他就自己取。”
“这么简单？”方圆怔了怔：“他不是想查出基因问题？”
“查不出有。”李文杰摇头，嗤声道：“这么多年，都没查出来，长明哥能查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