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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菅人命，认为世界需要得到净化，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势力，反社会反法律反人类道德的组织，”哈迪斯蹲下来，和斯特恩博士对视着，“你会帮他们吗？”
“你应该知道我的回答会是什么，”斯特恩博士冷笑了两声说道，“我的眼里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我可不会管我的实验结果会被拿去做什么事情，我所唯一关注的，就只有完成我的实验目的，社会、道德、法律，与我何干？”
斯特恩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是他的直觉让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谎话。
既然是徒劳的话语，那么还不如不要说，直接坦然地说出自己会怎么做来的痛快。
“所以这就是我和你，以及和那些组织的区别，”哈迪斯轻声说道，“人类之所以为人类，是人性的存在、社会的成形、法律的约束、以及道德准则的自我衡量，如若只是为了一些目的就抛弃了这些东西，这种人，这种组织，被我称之为邪恶，而我也注定和他们走不到一条道上。”
“所以，在你的眼中，我也是邪恶的一员，”斯特恩博士感叹着说道，“我明白了，来吧。”
“在这之前，”哈迪斯笑了笑，“你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班纳博士的血样吗？”
“没有了，”斯特恩博士闭上了双眼，靠在柜子上，动也不动，“再也不见。”
“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