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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梁茉雅急急反问，却一刹又觉不妥。“你要有不想说······我，我现在也没那么好奇了。”她好歹也有大家闺秀，总这么小肚鸡肠的猜忌别人，实在不够大气。
芸生听罢狡黠一笑：“咦，你现在又不好奇了吗？那怎么办，我眼下倒有很想告诉你。”
梁茉雅听她笑得是几丝“得意”，不由拧眉：“你，我就知道你和昊轩——”
芸生无奈闭了闭眼，轻声打断她。
“我丈夫教我的，和你丈夫没关系。”
“你丈夫······你丈夫也有军人？”梁茉雅赫然定住，这回却捉住了重点。
“就像你在乎四少一样，我也是在乎的人。”芸生顿了顿，又说：“梁小姐想捍卫自己的婚姻，我理解。可我也是想要守护的亲人挚爱，为此，哪怕顶着被人误解怨恨的代价······我也心甘情愿。”幽暗中回荡着梁茉雅微乱的呼吸声。
遥远的记忆像一绞发酵过头的麦芽糖，初尝微苦，却又隐隐泛甜。
她还记得他在北平时因为楚昊轩送给小初那个玉佩闹脾气，负气伤人的话互在彼此的伤口上撒盐；那夜哪怕有抵死缠绵时，她仍深深记得他覆在耳畔那声无力的质问，他质问她——你懂我的心甘情愿吗？你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