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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
虞赤峰的声音幽沉地响起,像是含有万千情绪,但仔细一听,似乎又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和虞赤峰认识多年,程琳琅知道这种状似平静的虞赤峰才是真的暴怒到了极点。可他从未用这种面孔对待过她
“阿峰……”程琳琅不由有点害怕,半晌才支吾着开口,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你刚刚说的什么?”虞赤峰朝她逼近一步,不知为何,他藏在袖中的手,竟凉得不像是自己的。
程琳琅惨白着脸,勉强笑了笑:“你说我说的哪句话?我刚刚睡糊涂了,又受了惊吓,不记得了。”
她还抱有一丝期待,或许虞赤峰什么都没听到,他只是恰好来了西阁。
听了程琳琅装疯卖傻的话,虞赤峰站在原地,久久未挪动半步。
在帷幕后,穿着一身血衣装鬼的玲儿,见虞赤峰此状,以为他又轻信了程琳琅那个女人的颠倒黑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