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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前辈当年是做什么的？”林风开门见山，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陆镇东的生平。
藕风吹来，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闪躲。
“咳咳，老魏，你说吧！”厨师双手搓在一起，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厨师张了半天嘴，才重重拍了下大腿，苦着脸说道：“这事，你还是去问院长吧！我们……我们总归不好开口。”
“为什么？昨天如果不是临时有事，陆前辈就和我说了，他说自己是天山派门人……”林风瞧着两人的神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那你还是等他回来，自己问吧！”厨师苦笑：“咱别问这个，聊点别的都成。”
“那好，我看两位也不是凡夫俗子，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吧？”林风不再强人所难。
“这……曾经是……曾经……”看门老大爷点着头，额头的汗都下来了。
厨师依然苦笑，脸上甚至还有些尴尬之色。
“我看两位的境界，好像是黄级，又好像不是……真是奇怪。”林风很随意地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