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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到了嘴边的话，立马给咽了回去，心底发虚：“衡，衡少，您有什么事吗？”
傅卓衡不满地看了张妈一眼，觉着她在实在碍眼，带着浓浓的不满刮了她一眼，“有没有点眼色，我要和你家小姐说话，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张妈攥了攥衣角，硬着头皮问：“我，我这不是担心小姐不会说话，会惹衡少生气了吗？”
傅卓衡冲着张妈直说：“滚！”
张妈不敢再留下，离开前不放心地看了眼乔思沐。
这个傻子可千万不要说错话啊。
这会儿的乔思沐已经恢复成了往日那副傻傻呆滞的样子，傅卓衡压根无法将刚刚那嗲到让人发麻的声音，和她联系到一起。
却依旧紧紧盯着她，试图找到两者之间重合的地方。
只是看了好一会儿，除了看到她越来越傻的傻气，压根找不到刚刚的那种能让人酥麻的感觉，心下不由多了几分不耐和烦躁。
面上带着怒意，一步步逼近乔思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