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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笃定,其实还是忍不住向后看。
但小怜已经转到他的身后,他无论如何是看不见的。
张成阳准备开枪时,小怜的头发从他的头顶垂下,密密麻麻地就像海藻一般。
他抬头去看时,就看到了小怜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我看见,张成阳的嘴巴微微张大,眼睛张到了极根,全身如同筛糠一般地颤抖着。
那些头发像有生命一般,钻进了他的嘴里。
很快,他发出野兽一般地呜咽声,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抠着喉咙,把喉头附近的皮肤都抓得鲜血淋漓。
恰在此时,公鸡打鸣了。
就在张成阳眼中升起希冀的光,以为自己能暂时逃脱小怜的索命时,我笑了。
我把张成阳抱进了家里的地窖,那里暗无天光,即便是白天,小怜也能完成她的复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