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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温柔如玉,像我的妈妈。
可我讨厌她叫我姜姜,讨厌学钢琴。
妈妈在他们家当仆人,十二个仆人挤在一个地下室里,我妈妈偷偷带着我,让我躲在角落里偷看老师教赵资学钢琴。
她和赵资妈妈说过一样的话：这个老师一小时收费一千块。姜姜,你好好学,女孩子学钢琴好,培养培养气质。
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偷偷躲在角落里观察赵资的感觉,不仅是他弹钢琴,是他做任何事情。
在家里,在学校里,在他和朋友聊天吃饭,在他和齐薇谈恋爱的时候。
05
系统在我耳边洗脑,要我阳光点,正气点,不要活得像下水道里阴暗的老鼠。
我的手里还攥着赵资出门送我的一本书,听见它的话,我捏紧手里的书。
我不搭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