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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远回国那天,为了能第一眼见到他,她兴奋得踩空楼梯撞到脑出血昏迷。
陆霁川彻夜未眠在她身旁守候了两天两夜,一直听着病床上她喊傅淮远的名字。
从那一刻起,陆霁川才明白沈母给出的协议,他永远也完成不了。
正好协议马上到期,他可以离开了。
狂风撞开通风窗的瞬间,操作台上的机票被掀飞。
写着也门霍乱救援的信封飘进废液缸,墨迹晕开成她十八岁那年在画室打翻的颜料。
陆霁川摸到冷藏柜深处的铁盒,里面躺着五年前婚礼上消失的捧花。
风干的花瓣间缠着条铂金项链,刻着她名字缩写的吊牌背面,是陆霁川母亲临终前没来得及为儿媳妇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