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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连着做了十几个小时。
叶之颜几乎换了全身的血液,才捡回一条命。
说来讽刺,她瘫痪了。
我去看她时,她眉眼低垂着笑,手上还在画设计图。
提起双腿时,她轻松地耸肩。
「我一直在想,欠你的究竟应该怎么还。我努力还掉了一些东西,可还有些东西,我还不清。」
「现在好了,你尝过的那些痛苦,我都可以尝一遍了。」
叶之颜就是这么倔强的人。
从前喜欢李穆清时,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现在轮到我,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孤注一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