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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种非常清晰的感觉,李娇娇知道它坐在自己床边了。
也许情急之下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李娇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开了眼睛——一张脸几乎杵在了自己的脸上,在白炽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样子,却模模糊糊知道是个女人,发虚的面容像是打了柔光一样。
李娇娇惊恐又无助地睁着眼睛,她甚至觉得自己鼻腔里全是那女人身上的脂粉味。
只听见那女人粗粗地笑了一声说道:该走了,新娘子,该走了,跟我走。
周身的空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李娇娇几乎感觉无法呼吸,这时外面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推着行李箱的轱辘声,骤然冲破了房间内凝固的气氛。
一瞬间眼前的人和声音都烟消云散了,李娇娇登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感却是挥之不去。
她顾不上那么多,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奋力迈着已经发软的双腿,几乎是跌下了床,推开门就从家里跑了出来,下意识地去敲对面邻居的门求助,却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那些穿着红红绿绿寿衣的人、那个贴在自己脸上的要带自己走的女人、那个在浴室里洗澡的头颅、卫生间角落里的白影、身后莫名响起的脚步声,都还跟在自己身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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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李娇娇家的沙发上,听完她这几天的遭遇,淡淡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