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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听到个新鲜词汇,抬起头:请安
丫鬟道:是。
请什么安。江落满腹狐疑,悄悄跟府里人打听,原来昨晚柳章出去找他们了。谁家孩子大半夜跑到郊外鬼混,一个两个喝得不省人事。柳章严令他们不准喝酒。傅溶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今儿个傅小侯爷一大早被叫去,挨了顿训斥,出来时手心都是肿的。
傅溶酒醒后猜到有一顿打,他心惊胆战,为自己想了开脱之词。譬如我是十七不是七岁,这么大了喝点酒怎么了。我毕竟是个男人,以后总要喝酒的。舅舅你的禁令应该改一改。然而他揣着理直气壮的托词去找柳章。
柳章劈头盖脸道:把手伸出来。
傅溶的气焰当场矮了三丈。死去的记忆再度复苏,他的手掌隐隐作痛,头皮也开始痛了,他看柳章脸色如此难看,立即放弃挣扎,我错了,舅舅。
干脆利落,挨了三十下手板。
柳章打人从来不心软。傅溶疼得跳脚,没敢喊冤喊疼。那样的话惩罚会翻倍。□□上的疼痛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心理压迫。傅溶感觉自己无论变得多强多独立,舅舅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他跳得再高,也会被薅下来打一顿。
傅溶垂头丧气,默默罚站认错。人越大越叛逆。傅溶以前是不敢明知故犯的,昨晚的事,多半是江落撺掇着的。柳章教训完他,还要找江落算账,道:自己回去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