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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她，我又怎么舍得杀她呢，我真的没有。”张烈揉着脸低声抽泣。
“在这过程中发生过什么意外吗？”李朝阳问。
张烈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卫生间里才死过人昨晚根本就没人来。”
“那她有什么仇人吗？”
“也没有，她几乎不和其他人交往，是个很封闭的人，平时胆子也很小，根本不可能有仇人，都是那个可恶的审判者，是她还是了玉兰，我一定要杀了他。”
“所以你故意报出编号就是想引他出手？”
“没错，我就是在等他，玉兰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李朝阳想了想，安慰道：“那你注意安全，你的事情我们会替你保密的，若是有什么动静你一定要通知我们。”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