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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摇了摇头，他看起来满意的样子让我有些不安。
他的嘴角上扬，吐着舌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是功德哦！”我看着他，不解地皱着眉头。
他见我不明所以，继续解释：“那些恶鬼从地府爬出来也要吃了你，就是想得到这些功德。”
我愣住了，心里一片混乱。“功德？”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他点点头，好像看我这么笨很有趣：“是啊，你有这么多的功德，即使罪恶滔天，我和老黑也带不走你。”
我瞪大了眼睛，尽管不解，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害怕。我结结巴巴地说：“可这条项链不是我的，是林铭的......”
白无常像是看可怜蛋一样看着我，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是啊，是林铭的。”他一字一句地说，语气冷漠：“他抓了无数只恶鬼，攒了无数功德，全都送给你了。”
我愣住了，突然觉得白无常的话仿佛是黑色的冰冷海水，猛然从头顶泼下，把我淋得透心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