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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献殷勤，又要什么？”他语气里都是嘲讽。
没关系，我冲着他甜甜一笑，“要去你爷爷家，你忘了？”
他盯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在讨好老人这方面，你倒是不留余力。”
“你如果愿意，我也可以讨好你。”
我深呼吸一口气，犹豫着伸出手，帮他扣衬衣的扣子。
他站在那没动，只是垂下眼用余光看着我。
定制衬衣，扣眼有些小，再加上被他这么盯着，我紧张的手抖。
“低一点，有些费力。”我轻声道。
因为紧张，语气里有些撒娇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