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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理会我的话，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将他那张粘着粘稠的血的嘴巴靠到我耳边，低声“那天我只借你们一辆单车，现在你应该已经将那妞儿搞到手了吧”
我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这时我突然想到，难道他还不知道他自己已经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他的一举一动，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听人死了之后，鬼魂会从身体钻出来，而那鬼魂，还有人的意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我问他“你的自行车呢”
他回答“就放在学校门口外面。”
我又问“你女儿呢”
他“在上课吧，我不记得她在哪个教室了，现在正在找。”
我突然指着他那掉了一块的头皮“你的头上有个虫子”
他下意识用手去摸了摸那没了头皮的脑袋，弄得满手是恶心的血浆，他看了看自己那沾着红色脑髓屑沫的手，迷茫“没有呀，哪里有虫子你这子不会在骗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