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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庆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言十安三个字:你看看。
时衍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虞说这是假名。
时庆再次蘸了水写了一遍:你再看看。
时衍不知道二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着二叔把名字写出来,他愣在那里,言和十挨得近些,这不就是,不就是计计皇室中人不虞说皇上得位不正,那就只能是从先皇那里不正当得来,当年先皇突然薨逝……
时衍一脸惊骇的看向二叔:您是说,是说……
算算他的年纪,也并非没有可能。时庆轻轻揉着手腕,他身体弱,在狱中不见天日这么多日,今日又折腾一天,骨头缝里都在疼,但是他精神却很亢奋,若真如他所想,时家,并非没有翻身之日。
时衍来回走了几圈,又激动又有些焦躁:我信不虞从道长那学了大本事,可她才十六岁,再厉害沾上这事也不行。
你怕是只记得她灾星的名头,却忘了她怎么得的这名了。我平生从未见过比不虞更聪明的孩子,翻遍史书也找不出几个来。若那道长真是个大能,以不虞的天资受他教导,你又怎知她是不是有那翻天的大本事。时庆的眼神亮得吓人:说不定呢
若真能成事,那自是千好万好,可若是事败,不虞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