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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立峰此刻柔情满满的眼睛，李思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表情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爸没有真的被打死吧？”李思琪低声问，她看向刘立峰的眼睛，又继续道，“你爸是……”
其实李思琪心里有答案，顾彪可能不好过，不至于真被打死，毕竟是她父亲，她更多的其实是想通过她爸开启这个话题，问关于刘立峰父亲的事情。
“从楼顶上啪到地上，没了”，刘立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什么过多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一个西瓜，啪的就摔没了。
“他是自杀还是……”李思琪声音越发低。
“你不觉得，他只要上去了，就该默认他想死吗？”刘立峰看着李思琪的眼睛，反而问她。
李思琪一时语塞。
“他把我妈看病的钱拿去赌光了，回来还说连房子都没了，他不死活着有什么用？”
刘立峰的目光紧盯着李思琪，一字一顿道，“难道你相信你爸真的还会改？”
“我那个时候只有十多岁，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死，我们家里将永无宁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