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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靠着他的肩,导致视野里的他也跟着是横过去的,横屏的徐迎峰在这直梯顿荡中伸出手虚揽过我,逗小孩儿似的转移注意力询问:为什么
电梯行将降至十一层的时候,我从他勉强可以称作半抱的怀中脱身,划出清白的界限,因门开的当口举目望不到一个人,未彻底探出直梯间的脑袋又缩回去找他眼睛,因为,为了我能耳根清净,你得先去一个没有是非唾沫星的新公司站稳脚跟,然后威风凛凛接应我,会比较好说服我留下给你打工呀!
我说假的,须知我毕业他就有可能结婚,和不毕业就没可能结婚,已成为两对恒定的前推后命题,因此学海无涯我宁可永不回头,也不要亲手缔就他结婚的机会。可能老天比较懂我,小惩大戒地安排隔壁电梯那么一叮,再然后走出一群人。一群以任平生为首,大约兴许保不齐就是这个点加班来谈优化工作的HRBP们……
虽然徐迎峰一贯是不决绝的冷漠,却反正我要什么都予取予求,以为纵容约等于愧疚。为避免他信以为真去跳槽的这种可能,我不假思索反手按上了关门键,却……无可救药地忘记选楼层,直直和新部门的新同事们来了个再度重相逢。
等待死寂宣判死缓的那一刻,任平生朝徐迎峰点去的头跟向我招来的手连贯得分不出哪一个在前哪一个在后,却又得当得绝对分得出哪一个是冲我哪一个是冲徐迎峰。跟徐迎峰那种偶尔会给人造成一点春山含笑的错觉不同,任平生的眼尾偏下垂,没什么多余表情的时候看上去避不可免地会有些冷情,讲出话来却是与之相反的如沐春风:声声,故意打低的音段,不妨飘入有心人耳中,让你去找的资料找到了吗
我借坡下驴:组长……没有找到。
他笑起来,颊边有浅浅酒窝印,说明笑得不深:是放得不太好找,你先过来一起,等下我自己回去找找。
可他哪里叫我去找过什么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