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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震惊地看着吴凯之，虽然对方绘画通神，但绝无法创出九重画界来。
因为这九重画界不是完全虚的，而是介于虚实之间。
就像画仙陈逸画龙点睛，虽然神龙破墙而出，直上云霄，但那并非真正的生命，而是以神汇聚元气熔炼而成的。
神一旦耗尽，神龙便会崩溃。
吴凯之似若明白杨易所想，笑着解释道：“兰若寺供奉了半颗佛祖舍利，我碾碎了舍利，掺入到了墨液之中，这才能够创出九重画界。可以说，这也是我的巅峰之作，将来再也无法超越了。”
废话，当然不可能超越得了！
竟然在墨液中掺入佛祖舍利的粉末，这该是何等奢侈之事。
要知道佛祖可是元神境以上的大能，是仙，是神，是佛。
如果不是半颗，而是完整的一颗，估计直接就快要镇压下幽冥鬼王了，根本用不着这些人献祭肉身来镇压。
杨易缓缓点头，皱眉道：“你们的肉身不是已经融入壁画中了么，就算救了你们出去，没有肉身护持，你们要么转鬼修，要么就只能曲轮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