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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这次没有再阻止他，也没有开口。
段千行冷哼道，“那书里就记载了一篇道德经，这部经在人间随处可见，我要它何用？”
牛头马面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底的疑惑，马面开口道，“小友确定里面就只有一篇道德经，没有其他任何道法？”
“没有。”段千行摊了摊手。
马面面现狐疑，目光微闪，“既然这样，小友可以把经书还给本尊么？”
“还给你们？”段千行一愣，“那怎么行，我花了那么多功德点的！”
“这……”马面迟疑了下，“本尊做主，返还给你一半功德点。”
“你可真会做生意！”段千行心里鄙夷了下，摇摇头，“不行。”
马面一咬牙，“七成，不能再多了，再多本尊二人回去也不好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