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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李德凯赶人，何佳慧就率先喝道：“你立刻滚出医院，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位先生，很抱歉，请您立刻离开。”
李德凯的态度明显好上许多，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但也同样算不上客气。
“李主任，他真的能治好患者的病。”江若琳费力替萧阳辩解。
她也清楚，不用换肾就能治好肾脏衰竭，这听上去太梦幻了点，可萧阳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江医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应该相信科学。”李德凯自然不信她的话。
“不是的，李主任，你让他试一试，要是失败了再动手术也不迟。”
她在费力解释，萧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萧阳只是耸耸肩，意思自己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