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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几千年的祖训在此，我靳寒川，说到底也是张家人…”
“……”
靳寒川说完，就看见对面的会议室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半天的功夫，别说有人动了，就连站起身的肖尘光，都保持着张大嘴巴的样子，怔怔的立在原地。
靳寒川见此，心里不由有些疑惑。
“难不成，是这笔钱给的太多了？远超了秦岭那个小油田的价值？”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肖尘光主任肯定会当面向我提出来…”
“购买国有资源，本来就不合规矩，难道说中枢事务院，也没办法同意？他们觉得为难？”
正当靳寒川的脑子，不停的想着既有的可能时。
许久后，肖尘光才讷讷的开了口，用着最苦涩的语气，颤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