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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呆愣在原地，摇了摇头，仿佛没有察觉到程文德的到来。
“五弟不要！！！”
这时，远处传来程文光的声音。
程文德脸上是彻底的疯狂，程文光的话他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也不会停下。
或许这是他的执念，不成功便成仁。
杨凡之所以叹气，为的就是想试探一下程文德，如果他不出手，那么杨凡就打算放过他，可是如今......
噗嗤！！！
一道肉身被贯穿的声音传来，远处的程文光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他身旁还有鲁国公府的其他人。
额！
程文德额了一声，腹部传来剧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长刀从杨凡腰间伸向后背，刀刃直接从腹部贯穿程文德的身体，猩红的鲜血溅落在滴，滴答声穿入每个人的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