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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我做了早餐，一起吃吗？”姜烟上前。
落地窗前的天色还只是刚刚亮起，一线微光落在她瓷白的脸上，肤色清透，眼里漾着浓烈的温柔，画面显得太过美好，甚至不太真实。
傅司眠有一瞬间觉得，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不管报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似乎也是不错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回答：“吃。”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姜烟放下盘子，往他身前靠近。
她伸手，顺着傅司眠的脖颈往上攀，借着不太明朗的光线看清了他眼底的笑意，眯了眯眼。
从前傅司眠对她的情绪似乎不会有这么明显的表露，难道负距离接触之后还有这样的额外的奖励？
“好奇你哪来的精力。”傅司眠道。
姜烟手指一滞，他笑意更深。
“出力的不是我，做个早餐还是没问题的。”她斜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