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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摇了摇头。
楚泽雅眉头一皱，和楚泽平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有些许疑惑。
“是楚墨。”警察接着道，“麻烦姜小姐和楚先生走一趟，接受调查。”
“楚墨？！”楚泽雅不可置信地开口。
她刚才情急之下往楚墨身上泼脏水，但心里也并不觉得楚墨会想要杀害楚培章。
楚图封这才站了出来，看了楚墨一眼：“楚墨，你爷爷这辈子都把心思扑在你身上，你……太让人失望了。”
楚墨迎着他的目光站着，脸上表情淡淡，没有悲喜。
警察将两人带走，楚图封一直送到了大门外，看着楚墨上了警车，眼底有压抑不住的欣喜。
姜烟走在最后，口袋里突然掉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啪”一声，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