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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晓直奔警察局。
刚进门，她就听见了警察局里哭声一片，杨芬坐在长椅上面哭哭啼啼的，闹着要让警察放过林思洋。
隔着一个大厅，江暮晓盯着那个角落里面的女人。
警局里光线不明朗，角落里更是，昏昏沉沉的，似乎连环境都为她增添一分悲伤渲染。
差不多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吧，可是，看她的样子，江暮晓几乎完全认不出过去杨芬的样子来了。
想来这段时间，杨芬过得并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衣服也没有往日那样精致了。
蓬头垢面的，哪里还看得出一个中学老师的气质呢？
这一刻，她内心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来。
上辈子的杨芬，后来呢？过的比现在更惨吧。
至少现在，林思洋跟她还关系和谐。
